被雨淋湿的狗(C睡沫)
儿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反应过头了,索性撇过脸去。 孟扬就这样抱他上楼。距离得近,他记忆里那种因性爱而生的、带着麝香和汗味浓重荷尔蒙气息的味道已经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清爽的沐浴露香气、青年本身的好闻的味道、还有衣物洗涤剂的清淡气味,混杂在一起,莫名让人感到安心。 孟扬把华彰放到床上,站在床边,这会儿倒是歉疚又乖顺的模样了。他斟酌着道:“华先生,昨天晚上我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我没有带套。真的很对不起您。但请您放心,我没有什么疾病,都有在定期做体检,我带了报告来。” 说着他就从一直抓在手里未曾放下的袋子里头拿出几张纸来,那上头有一些门列的血液指标和医院的盖章,他特意折了折,让关键信息能够第一时间展示出来,再递给华彰。 “我每一次…都有好好戴套的,”他顿了顿,诚恳十分地补道:“这种不负责任的失误行为真的是第一次…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些,您来我以为是在做梦…。” 所以是梦的话就可以这么胡作非为了吗? 华彰实在头疼厉害,简单扫那报告一眼,便指着床头柜说:“你先放那儿。” 然后又指了指衣橱:“帮我拿套睡衣。” 孟扬照做,并理所当然地要给他换上。华彰抬抬手想要自己来,末了想到孟扬早就把他身体无论哪里都看了个遍,又何必在被他折腾到这种境地还要逞强自己穿衣,索性由他去。 他都这样带着体检报告自己找上门来,百般依顺的模样,可和先前拒绝包养的姿态全然相反。显然年轻人后悔自己任性,没能好好把握机会,现在终于是想清楚了。 喝酒之后是凶了点,没个度。但这个应当调教调教就好。华彰就这样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