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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J飞狗跳。 塞林格说了声不好意思。 石头哥低头问他:“头发上有吗?给我扫扫啊!” 塞林格说现在烟灰还是烫的。 石头哥擡头瞪着他。 塞林格等了三五秒,才擡手给他拍掉了。 石头哥怒道:“林赛你这个人怎麽回事啊——” 又一阵J飞狗跳。 好几次我都撞见这两人被赶出来cH0U烟,塞林格靠在墙边,石头哥蹲在墙角,两人都是简单的T恤牛仔K的装扮,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明星,好像两刚毕业的大学生,塞林格正在思考哲学命题,而石头哥在烦恼挂科的问题。 石头哥有时会招呼我:“迟南啊,大热天你怎麽不在屋里待着啊?” 我说上洗手间,转身的时候看见塞林格将烟缓缓递至嘴边,他眼睛看着我的方向,其实也许就是一瞬的事,但白烟慢慢地升腾,让这一幕优雅得像个慢镜头。 有一回缺乐手,石头哥就来找我了: “迟南,现在差个木吉他,你能来帮个忙吗?不cHa电的~” 我说好啊,赶忙放下了泡茶的杯子,反正不cHa电嘛。进大棚时看见塞林格,他朝我点了下头,张嘴做了个“Unplugged”的口型。虽然石头哥已经和我说过是不cHa电的,但看见他的“unplugged”,才有了我可以放心投入的感觉。 虽然是不cHa电的,虽然我只是伴奏吉他,也十分过瘾,组过乐队的人一定一生都无法忘记这种经历。 这之後石头哥就经常来找我。 有时是伴奏吉他,有时是口琴,有时甚至是钢片琴这种我完全没接触过的乐器,还好那个上手b较简单,每次理智都告诉我最好还是不参与,但又无法抗拒和乐队合奏的x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