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粗鲁,如此野蛮,如此莫名其妙的人!
转而又想,果然生命在于运动,从前他有事可做,成日里东奔西跑,身体是多么健康,就算大冬天穿单衣也不会感冒发烧,如今足不出户反倒是病了。 “大少爷,耗子一样躲在屋子里看烟花,好不好看?” 兄弟俩掀开门帘,一身寒气进了屋子。 付谨云靠坐在床头,低头拉着棉被盖住了腿和肚子,无心理会顾焱。 一小壶炖盅出现在他眼前,付谨云愣了愣,这才抬眼看向兄弟俩。 顾焱拿着炖盅也在看他,顾逍站在不远处抖着外套挂在衣架上。 付谨云木讷地接了炖盅,觉得不发神经的顾焱像是在发神经... 没人管付谨云,兄弟俩忙着换衣服洗澡,付谨云迫不及待地掀开炖盅,一勺一勺喝着梨汤,他不常吃到正常的食物,一碗梨汤已让他心满意足,喝完之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顾焱脱了衣裳,他要等顾逍洗完澡才能洗澡,于是光着上身坐在床边:“今天真是让你蹬鼻子上脸,你可开心死了吧。” 付谨云把炖盅放到床头柜,心说:蹬你大爷。 “我有点困了,想先睡了。”付谨云低声说道,声音沙哑,还是病恹恹的模样。 顾焱没立刻让他睡,蛮横地捏住他的脸啃他的嘴,像狗一样啃了他满脸口水才松开他:“行了,你睡吧。” 本来生病就烦,付谨云厌烦地擦擦脸上的口水,觉得顾焱真是有病。 顾逍过来了,顾焱洗澡去了。 付谨云往里坐了坐,让出最外边的床位,不等顾逍上床他请求地开了口:“我想洗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