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情太过诡异,他只好转移话题。 时南咬上了他的锁骨。 微微的刺痛,算不上疼。 “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 赌气一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成了恳求。 她的颤抖传到裴政身上,带着他的心也微微颤动起来。 他见过许多绝望的人。 歇斯底里的,放弃抵抗的,心存侥幸的……唯独没见过绝望的nV人。 在他的认知里,nV人总会受到最细致的照顾,几乎所有会伤害到她们的事情都被法律和她们的丈夫隔绝在外。即便是恐怖分子,联盟也会对她们网开一面,不会实施Si刑。 但现在,时南这么一朵本该开在温室里的娇花,竟然绝望得像个男人。 这个事实让裴政破天荒地感到新奇。 她昨天上午刚算计了一把他和沈开,晚上又对沈开下了那么重的手,怎么都不像会绝望的样子,更应该和之前他见过的所有nVX一样有恃无恐。 因为后怕? 恐惧和绝望是两种情绪,一种是在水中下落,后一种是已经沉到了海底。 他挑起时南的下巴,黝黑的瞳仁映进一丝光亮,连下坠都没有,不上不下地悬在其中,连时间都没有惊动。 nV人……也会有这样的情绪吗? 裴政复杂地按上她的手,挣扎片刻,缓缓解开了腰带。 徽章和沙发的结构捧在一起,摔出清脆的声响,又被衣物捂住,留下沉闷的回声。 “就在这里?”他抬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