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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客人,林晚去会所问过刘经理,除了让他陪酒,只得到个无可奉告的表情。陈乐一开始还在旁边说风凉话,后来也跟着焦急,甚至想着要不把自己的客人介绍给他。

    又过两天,覃恺平的手下来找,林晚跟着去酒店。覃先生心情似乎不太好,林晚浑身是伤地回来。

    陈乐第二天来找他,一边帮他上药,一边表情神秘地问:“这次包多久?”

    林晚摇头道:“没有。”

    “啊?我以为你这段时间没接客是因为被他包了。不是吗?”

    林晚想了想,说:“应该不是。”

    其实那天从彭靖那儿回来后,覃恺平便给夏明礼打了个电话,让他吩咐会所那边别再让林晚接客,夏明礼问他:“这是要包养了?你等着啊,我把价目发给你。”

    覃恺平否认:“没这打算。”说完便挂了电话。

    夏明礼听着急促的忙音,低骂了一句抠门,转头吩咐身边的人去把这事儿办了。

    结果林晚被莫名其妙地停掉接客的工作,下边人再按照吩咐下来的话揣摩一番,最后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只让他负责陪酒。

    覃先生保持着一周来接一次的频率,陈乐看见林晚有时全须全尾地回来,有时又带着浑身的伤,也不知道该为他高兴还是担心。有一次在街口看见来接人的黑色加长林肯从身边悄无声息地滑过去,他震惊地站在原地消化了许久。

    等林晚回来,便一改平常的玩笑态度,语气严肃地对林晚说:“小晚,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是这样的客人?”

    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