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司还有事,如果不是因为是名义上的夫妻的话,他可能把医生叫了之后就走了。 医生说:“如果夫人怕疼,可以输液,扎手背可能会好一点。” 我连忙点头,“好好好。”眼皮使劲儿往下耷。 眼看着我输好了液后,他才走。 困意来袭,我把手背小心翼翼地搁在被子外,随后闭上眼睛。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我的额头不停地在冒汗,身上也是,后背渗出的汗液把睡衣都打了个半湿。 一双大手托起我放在被外的那只手,手指轻轻动作,把针取走了。 温热的湿帕轻柔地擦过额头,还有脖颈。 我撑起眼皮,床前立着一道身影,迷迷蒙蒙地看不真切,但我仍能感受到他炽烈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病好如抽丝,不过发个烧,竟差不多输了一周的液才好。 “今天你看起来脸色好了许多。”查理先生说。 我笑了笑,唇色依然有些白:“那就好,不然今晚怎么陪你去晚宴。”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没事,我一个人也可以,你身体最重要。” “你一个人哪行,这场宴会我父亲也会到场,到时候留你一个人怎么交代。” 他扬眉,把一旁的礼盒递给我,“这是送你的礼服,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谢谢。”我接过后放在一边。 “不试试?”他问。 “晚上再试,我先睡会儿。” “好好休息。”他轻轻关上房门。 没过一会儿楼下就传来汽车的引擎声,还有几人交谈的声音,耳中混入了几句熟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