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义之,二十三岁生日快乐
我笑嘻嘻地咬着烟跟他打招呼。 是那个之前在酒吧卧底中春药之后和我在厕所打野战之后还一口气儿上套房做了一个晚上都没停的那个警察小哥。 他还是寸头,眉眼深邃,显得人高大冷厉。但是他气得脖子梗了一下。 我立马转过头跟在门koujiao代事儿的警察队长喊:“警察局里有强jian犯啊!!!!我就说你们怎么随便逮捕良好市民!!!!监守自盗,监守自盗啊!!!!夭寿啦!!!警察局里出强jian犯了啊!!!!” 队长是个中年小老头儿,听见后差点没掏枪给我击毙了。队长走过来,问他:“怎么回事儿?” 寸头当然不承认。他狠横了我一眼,像要上来堵我的嘴。 我咧嘴笑一下。 他站直,低声说:“是之前见过一次。” “他之前强jian我。” 我举手回答。 他说:“任务途中,有一面之缘。” “他就那次强jian的我。” 他说:“不是什么熟人。您不用顾虑我。” “他强jian我的时候说他是警察局关系户儿。” 这个死秃子队长,不理我说的,听了寸头的解释就点点头放手了。我的天。就这个社会。 这个糟逼的社会。他妈的。活该乱jiba套。 他见整个屋里没人了,走过来气势不凡地逼供:“你嫖娼了?” 我心里很不想理他。没搭茬。 “哟。大爷。强jian的还管嫖娼的啊。” 他站了一会儿。我刺他。 他没急,摸了摸下巴,笑了:“春雨的头儿也招嫖啊。” 他,看起来确实是个刚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