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
的模样。 梁家驰站在她旁边,虽然姿态并不亲密,但他周身透出的松弛和悠闲,是从未在她面前流露过的情绪。 “mama?” 梁家驰下意识看了一眼程芝。 “我先把西瓜端出去。”程芝面上不动声sE,朝梁渡笑笑。 她走开后,梁家驰暗暗吐了口气,看向谭宜春,“怎么了?” 镜头放大了男人的五官,他眼里的情绪清晰可见,原来梁家驰也有这样柔和,真切的模样。 “你什么时候把嘟嘟送回来。” “送嘟嘟回去?”梁家驰皱眉,“怎么忽然说这个?” 谭宜春凝视着他漆黑的眼睛,说来可笑,这是离婚后,她和他之间最近又最远的距离。 近得只能看见彼此,远得相隔万里。 “葬礼也办完了,她留在那边也没意义不是吗。” 谭宜春冷漠的口吻让梁家驰感到莫名,“什么叫没意义,我带她回来除了葬礼的事情,还因为她是我的孩子,我想和她多相处,也需要理由吗。” “你到底是想和孩子相处,还是拿她当幌子去接近你的初恋啊?”谭宜春说出初恋这个词时,喉咙里仿佛长出了碎玻璃,她眼里冒出破碎的水光,“梁家驰,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你怎么了?” 在梁家驰的印象里,谭宜春是一个无论何时都矜持,T面的人,很少露出这么狼狈的一面。 “宜春,你还好吗?” 宜春,宜家宜室,如沐春风,这是父母对她的寄托。 现在听来,她只觉得讽刺。 “你不要叫我的名字,梁家驰,你让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