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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姚世霖标记他的那段日子。 是啊,除了姚世霖,还能是谁,可他明明被洗去标记,又怎么会怀孕呢?医生告诉他,当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时候,他这种情况也并非不可能的。 许一心茫然地听完医生的解释,思索半晌后先是咨询了打胎,但得到不建议的回答。 胎儿已经太大,拿掉小孩会很危险。 他甚至没有堕胎的钱。 明知不该要这个小孩,可怀孕期间,体内的孕激素让他不受控制地很想念姚世霖,很想留下什么一点两个人的结晶。最后他没有狠下心,几个月后,在黑诊所简陋的手术台上,完成分娩。 男婴从胚胎期就缺少Alpha的信息素,身体很差,许一心为之拼命地赚钱。一天三份工,连轴转,可钱依旧是不够的。 在夜总会当服务员的某晚,一个喝醉的Alpha把他误认成坐台陪侍,把一叠钱拍在他的脸上,要他给口。 他犹豫很久后,照做了。穷人的自尊是可以买的,抑或说穷人根本没有自尊。 要是他早明白这个道理,不会跪在姚世诚胯间的时候,不可理喻地勇敢。或许结局不会改变,但至少能少吃一些苦头吧。 他含着腥臭的性器,缓慢舔舐,分神地胡思乱想。 有了这笔钱,许遥和他,都能生活得舒适些。有可不可。 那晚之后,他成为夜总会陪侍的一员。直到遇见蒋维,遇见殷氏夫妻,遇见姚世霖,然后又遇见了姚世诚—— “你在想什么?” 耳边传来没有起伏的阴冷声音,拉回许一心飘远的思绪。许一心回过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