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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这阵奇异的感觉,他抽下皮带捆住许一心的双手,然后拉高上衣,塞进了许一心嘴里。在军队的地下审讯室里,他做过太多次类似的事情,动作熟练得行云流水,根本容不得许一心反抗。许一心像条光溜溜的水鱼在案板上弹动一样,躺在他腿上徒劳地挣扎,两颗艳红的红肿rutou在眼前不停地晃动。 他哪有一点冤枉这只狗。这里如果不是被另外一张狗嘴又舔又吸啃烂了,怎么可能会肿成这样?他们把姚家当成什么地方了,交媾配种的狗场吗? 扬起手掌,掌风袭过,许一心的胸口一凉,随之而来剧烈的疼痛,火辣辣的,从乳尖烧到了胸口。 军队里多的是折磨人不留痕迹的打法,姚世诚连扇了几下,乳尖只肿了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痕迹,却疼得许一心眼泪直下,咬着布料呜呜地哭,狗叫似的,叫得姚世诚心跳更快。他心里发狠,强硬地掰开了许一心的双腿。他刚早瞥见了,那里也留着印子,不像rutou那样明显,但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下流行为。 白晃晃中映着几个红印子的大腿敞开,半大的性器垂在中间,隐秘的阴影里藏着点淡粉色。 他伸出手,想扇那淡淡的红痕,在快碰到时,生生停住了手。 许一心盯着姚世诚扬到半空的手掌,屏住呼吸。那强劲的巴掌要是落下来,恐怕会要了他的命。眼泪不受控制地潺潺流下,他抻长脑袋,含糊不清地求饶。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姚世诚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放下了手。浑身力气因为瞬时间的放松仿佛被抽空,他脱力地摔回床上,胸膛大幅度地起伏。 姚世诚无法形容那一瞬间的情绪。 哭红的双眼,鼻头和脸颊都是红的,懦弱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