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行
马车行进缓慢,轿子四周又铺有厚被,温暖柔软,丝毫不颠。 阿厘把水壶放在小几上,就四处观察这堂皇华丽的布置。 周克馑恨她榆木脑袋,好不容易能独处,她倒好,丝毫没有亲近自己的意思。 他从后面揪住她的发带:“看哪呢?” 阿厘“哎呦”一声,赶紧捂住自己发带根部,生怕他揪下来:“快散了,松手呀。”她不自觉撅嘴,黑葡萄似的眼睛瞪着他。 “谁让你左看右看就不看我。”他撒开手,大马金刀的靠在车壁上。 阿厘一边歪着头紧发带,一边跟他解释:“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来马车轿子里伺候呢,以前都是在后面跟着,一天下来满身尘土,哪像现下这样过,就得好好看看,看个遍!” 察觉她越来越跟自己亲近,说话都b先前随意多了,周克馑弯了眼睛:“着什么急,等以后我们成亲,你日日坐里面看个遍,我看谁敢说三道四。” 阿厘停下动作,手指蜷在了手心里:“你方才…说的是我们成亲?”她垂下眸子:“咱们以后可不叫成亲,哪有纳妾叫成亲的。” 周克馑移到她身旁,将她揽在怀里,懒懒道:“不管如何,在我心里就算,再说了以后还要抬平妻,那时便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说咱俩不叫夫妻。”语罢亲了亲她的头顶,一GU桂花头油味。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