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首
两人头顶。 两人并肩,阿厘偷偷打量他华美的官服,只觉得此刻的世子虽然狼狈,这可这Sh发配着绯sE衣裳衬的他面貌更瑰丽了些,眉间红痣灼灼,气质同以前不大一样。 见他往南边去,阿厘悄悄甩了甩发酸的手臂,小心问道:“世子,咱们这是去哪呀?” “西市,澎庄。换身衣服。” “我想起来啦,之前您说有事就去那儿找您。” “嗯,那是我的私产。” 他好像并不抵触跟自己交谈,阿厘很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到底还是憋回去了,他若是想倾诉就会说的,若是不想,那自己就努力哄他开心好了。 他步子迈的不大,阿厘跟在身侧也不慌张,有点期待一会的光r酿鱼,这道菜她小时吃过一次,一直念念不忘,而且悦来居厨子的手艺全京闻名,做出来定是美味极了。 想说点什么,无意中却瞟到他袖口一处不同寻常的红痕来。 这痕迹b官服其他地方雨水洇Sh的颜sE更暗些,衬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分外明显。 “世子,您方才喝药了吗?”他病了的话,再淋雨岂不是更要进了寒气。 周琮显然不理解她为何没头没脑的问这一句,只道:“未曾,为何这么问?” 阿厘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他袖口上的W渍:“您这块脏了,我还以为是药汁撒的呢。” 周琮顺着那根手指看过去,面sE骤然一变,将伞倒了手,攥起那一角背到了身后。 只见他唇线平直,眉宇之间蹙起隐隐的褶皱,一时之间面若冰霜。 “世子…?”阿厘咬唇,有点被他吓到了。 “无事,茶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