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2/5
自上次那封奇怪的信之後的三个月就再也没收到过,是放弃了还是发生什麽事情了? 虽然心底曾经有过这样小小的疑惑,不过现实中有件b这更重要的事情,让我无法思考这问题。 白宣譁去相亲了。 如信上所说的,他的父母亲皆希望能尽快结婚,听说是父亲前阵子出了小车祸,在那是过後T会到了生Si无常,希望能点抱孙,看着儿子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 因为压力,我跟白宣譁在隔天去了他家。 他的母亲很快的就想开了,还对他说要好好照顾人家,不要亏待他,你们无法结婚,少了婚姻的制约,要多自制一点。 不过他的父亲虽然不像电视所衍,书中所写的那样将我追打出家门,但一直冷着一张脸一句话都没跟任何人说。 回到宿舍後,站在寝室外看着白宣譁一脸难过,我上前抱住他,「没事的,你爸有天会接受的。」他只沉默的回抱住我,没有说话。 那天因为实在放心不下让他一人回租屋处,我只进了房间拿换洗衣物後就去了他家,在他家安抚彼此不安的心绪。 在此的同时我不免想到,上次收到的那封信上的水渍。 我到底该怎麽做才会走向正确的道路。 2017/2/5纪录於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