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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却又被她推开。 她自顾自向前走,继续说下去:“今天我发现,自己和那个杀人犯其实并没有区别。” “我流着他的血,如出一辙的恶劣。”俞安之仰头大口呼x1微寒的空气:“简直就是宿命。太恐怖了。” 引诱他人暴露的最佳方案是自我暴露。 “我享受欺骗和表演。好多人Si了,都是我想让他们Si的。因为不想走父亲的老路,我没有亲自动手,可听见Si讯的那一刻,我发自心底感到愉悦。” 蓝言睁大了眼,神情复杂地望着她。 “所以,我也用自己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你,蓝言。” “你告诉我。” 俞安之毫不掩饰地直视蓝言的双眼。 “你有没有做那些事?” 空旷的街道上空无人烟。蓝言停住步伐,站定在她的目光之下,抬眼直面迎上。 又是那种注视。 那种注视好似熟悉,好像已经注视了很久很久。 纯净却不见底。 “没有。” 蓝言眉眼温和,柔软而肯定地再次确认:“安之,虽然不太确定你说的那些事都是什么,但我没有做过不好的事。” “也绝对不会做伤害你和家人的事。” “相信我。好吗?” 俞安之哑然。 立在原地,见她一步一步,坚定地向自己走来。把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然后抱住自己。怀抱一如既往地温暖。 心里终于像是一块悬石落地,随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