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个女子来买了件儿衣裳,她住哪家店?
来的那一件么?”衣店老板瞪直了眼,这紫衣女子正是城门口千里寻夫的宁无双,她跟狼王缠斗多年,没把家丢了这一时也是回不去了,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不得不假试衣之名借住在成衣店的小隔间里。 “没看上不行么?”宁无双厚着脸皮挑刺儿,“你打开门做生意,难不成也像这通城,许进不许出?” 老板做了三十年生意,仅有的三分脾气也早磨没了,却还没见过这般理直气壮白蹭人家房住的,“你这姑娘是哪儿来的,怎么出门在外也没人教你该如何行事么?” 宁无双长至今日,少逢敌手,从来只有她胜了后对手下败将指指点点,哪有别人教她的份儿?这日久天长的,不就养出些目中无人的狂傲气来。 “怎的,老板觉得我没教养,想要给我上一课?” 她呲牙咧嘴,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般,光是立在那处不动就有腾腾杀气发散。 “不说我这生意人以和为贵,我好心让出间房来给你住着,不图你开我的张,连个谢字儿也没有,你这小孩子家家太看不起人了些。”这店老板居然丝毫不怵,手执皮量尺,绣花针,摆开了架势竟是要应战。 宁无双两眼一眯,周身敌意倏忽间消散无踪,自怀里摸出个圆形玉佩,拱手递过去,“老板勿怪,我一时时运不济才如此行事,通城的规矩我知道。” “多了,我这小店都够抵了去,你有这好东西何不在城门处换了通宝,也有住店吃酒的,何必委屈?”老板见她转变如此之快,只道她是犯起床气,年轻人火气旺盛总是难免,她不接着找事儿,便不欲过分计较。 宁无双却是有着别的打算,“这是我家族徽,飘零多年钱财散尽,只有这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