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膈应你?
头青,不是毛头小子,却被身下这小女子迷得头昏眼花,嫩生生的白乳儿上挺着两颗红艳小果儿,他想也不想就纳进口里,这小人儿却不如傀儡娃娃听话,没吮两下就抱着奶儿不给看。 “疼呀。”她哀声道,眼里有泪,像是真的,说话间细腰儿一拧,扭过身去把脸也藏起来。 “我轻点儿。”他抚着她后颈,不敢用力更不想放开,俯身去舔她后背,舔着舔着就咬起来,这人儿细胳膊细腿,比傀儡娃娃重不了两斤,哪是他的对手,很快给翻过来,手脚全压着动弹不得,挺着奶儿,白嫩的皮rou全给他咬红。 “我错了。”他犯错向来比认错快,嘴里还嘬着她乳珠,手就往腿间探去,那处怕羞似的刚挨上他指就狠狠瑟缩了下。 他便想,这小玉儿终日藏在深林里,也见不到多少人,这身子娇嫩人又娇气,他或许能是这第一人也说不定…… 陷在幻境的里的突豹并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模样,守玉衣衫齐整地立在一旁,秀眉皱得死紧,她看过去就是个顶着豹子头的高大男子抱着草人亲嘴儿痴笑。 昏睡决配上苍术师叔的造境术能有如此奇效,是她没想到的。 迟疑几瞬,她神情一凛,催动早布下的阵法,娇吒道:“缚灵阵,起。” 陷在昏沉大梦里的突豹正揉奶儿插xue,快乐无边,陡然间被困进阵里,一身的热汗凉个透顶。 “你——”他怒目而向,阵外俏生生立着的那人周身罩着层冰壳子样的寒芒,哪儿还有片刻前的温存? “我在这儿,”守玉不闪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