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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高考,又梦到那个除夕夜混杂着煤渣和农人皲裂的手。 王诏醒来后就被被莫向尘那张放大的脸吓到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王诏果不其然的开始头疼,他的作息本来就不规律,头疼脑热这点也算是正常,他在家里找了点维生素吃了,就开始继续看昨天那部没有放完的伪纪录片,但没看一会儿他就开始头晕目眩,浑身发热。 他翻了个体温计夹了会,这短暂的五分钟让他越来越难受了,随之而来的是莫名其妙的性欲,他看着温度计上的依旧是正常体温的时候,他忽然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种感觉很熟悉,王诏跌跌撞撞的冲到浴室,他坐到浴缸里打开了冷水,兜头而来的凉水让他有些短暂的不适,好在那种奇怪的感觉被压制住了。 王诏缩在水里一边是被冻的下意识哆嗦,一边是下腹一股股热流席卷而来,王诏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他不知道是他刚刚吃的那一瓶药里的东西。 难受。 王诏着盯着哗哗淌水的花洒发愣,紧接着他又按了一下自己的支棱着的性器,心里忽然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反胃,他从一旁大理石洗漱台的格挡把那个刮胡刀取了下来,王诏拆了刀片就对着自己大腿内侧的软rou划了下去,疼痛让他稍微重拾了理智,王诏低头看着丝丝缕缕的血液慢慢溢出再变淡,他又抬手划了一刀。 等药效挥发殆尽后,王诏已经在自己腿上划了将近二十道血口,浴缸里的水也变得有些不再那么清澈,他才从水里出来,疼痛和冷气让他的脸色变得极其苍白,王诏甚至没有擦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