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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也有点忙的脚不沾地了。 屋子里只剩下王诏一个人了,他搬了个凳子坐在暖气片旁边抽烟,在烟气入肺的那一刻,王诏脑子里想的是‘啊,幸好北方的冬天有暖气,要不然那该多难熬啊。’,他都要被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逗笑了,但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心酸。 王诏把烟灭了,在屋里大喊了一嗓子:“cao你妈的,陈铎到底是谁啊?” 他真的烦透了,感觉从来了北京之后就一直在倒霉。他这几天在家也待的够久了,人都快发霉了,又跟不了剧组,王诏只好去接约拍的单子,熟人介绍再加上他大学的时候也是靠接约拍转了第一桶金,再加上北京城下大雪的buff,王诏连着三天都在出外景,差点没给自己冻死。 前些日子在新疆拍纪录片的时候基本都在室内和车上,冷是冷,但扛着个大机器奔波一会儿就热了,现在这不一样了,得和模特一起冻着,但王诏总是觉得不得劲儿,好在赚的不少,但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儿。 纪泽元给王诏把剧本的文件发了过来,王诏粗略的看了一遍就怒火攻心,不是因为被霸占劳动成果,而是一种自己的成果被改成狗屎的愤怒,他完后几乎是眼前发黑说不出话来了。明明是个映射矛盾的片子硬生生的改成了文艺爱情片。 狗屎! 王诏联系了律师询问了案子的成功率,接连问了几个,都说不和嘉文打,说那边的法务合作律所很强大干不过,这种事情嘉文也做过很多次,基本上都让王诏自认倒霉。 就在王诏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也同时迎来了他在北方的第一个除夕。他是下楼丢垃圾的时候看到楼道里邻居都在贴对联,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到了该过年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