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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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颂寒沉默的看着夏知,最后只静静握紧了少年没戴戒指的手。 他想,好像不应该这样。 他现在想到只只,第一时间会去缜密的思索,如何让捆缚少年的网更细密一些,其次才会去想,只只会不会不高兴。 好像,爱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要像母亲那样吗,放他自由,从此一生无望等待吗? 不可能的。 ……他绝对不可能做到。 在高颂寒眼里,这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妥协,是弱小,也是无能为力——如果母亲有着父亲那样能力,她还会为了“爱”等待吗,还会无望而终吗?她会选择管教花心的父亲吗?还是依然懦弱的选择以爱为名的放手? 高颂寒不知道——这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但高颂寒想到那块蒙着尸体的白布。 它那样雪白,却像一片无法挣脱的阴影,蒙在他的心上——让他被迫软弱,被迫妥协,被迫无能为力。 但也因为这块阴影,所以他要更用力的抓住这道光。 他不能放手。 于是高颂寒只能对夏知说:“对不起。” 夏知没说没关系。 他当然不可能说没关系。 但他不知为什么,想到了昨晚的高颂寒。 男人冲了冷水,浑身隐约带着寒意,皮肤是冷的,他便吹了头发,等身体暖了一些再上床抱他。 很矜持的拥抱。 戒指丢了很久,但高颂寒也没有发疯。 夏知又想到了那滴热烫的眼泪。 高颂寒,好像真的很怕他死掉。 不怕折磨他,不怕囚禁他,不怕玩弄他,不怕欺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