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细韧的荆条狠抽在T上(跪撅荆条抽P股大腿,伏膝挨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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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却抬不起来。荆条紧跟着就打下来,第二轮笞责,又是从臀峰打起。 她的臀腿上已经布满鞭痕,再要挨打,不免就笞在原本的伤痕上。此时最开始挨打的笞痕,已经自皮rou下慢慢地浮出淤血,再挨鞭笞,不止是皮上撕裂般的痛楚,也牵连着一整片肌肤都热灼僵硬。疼到一个地步,连花xue里含着玉也感觉不到。又打了三四十,她撑着身体的双手已经不断地颤抖,待鞭痕再次铺遍臀腿,她浑身虚软,宛如从水里过了一遍,冷汗将上身的衣衫都黏在背上。 高湛挥了挥手,掖庭吏叩首行礼,将用过的黄荆条浸回盐水桶中,又提着桶退了下去。李祖娥慢慢地直起腰身,身后肿胀的臀腿,稍稍牵动,就疼得她直打冷颤。荆条打起来利得像刀子,她伏身受笞,苦忍时,满心以为身后的皮rou都被打得开绽了,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摸,果不其然,触手是一片湿润。 她心底悚然一惊,连忙收回手来查看,她的手指被压得发白,指尖沾着的,却只是盐水而已。她霎时间如释重负,竟然只觉得心头空荡荡地一震,抬起眼来,却看到主座上的高湛并没有在看她。高湛低着头出神,自窗棂外打下的日光,投在地砖上,已经变作通透的粉紫色。她又偏头去看隔档后殿的屏风,大士,与白象,与宝剑,俱都沉寂在暮日的阴影中。 她艰难地从坐秤上爬起来,并起腿,双脚还是发软,几乎直不起膝来。她在昭阳殿中,整日不穿裙袴,脚下却套着鞋袜,在刚刚挨打时,她的白绫袜子蹭得有些歪斜,上身的小袄也有点发皱。她屈着腿,艰难地走到高湛座前,又在他腿边屈膝跪了下去。此处连坐席都没有,她久跪的膝盖,直接碾在砖地的海水纹上,又是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