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后的蜂蜜水()
。 钟靳对时机的把握和对人心的拿捏手到擒来,很轻松地就用讽刺的话语把对错因果给颠倒了一翻。 庄绥自然知道,那个“便宜大伯”庄崇新不可能总把他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挂在嘴边,而是在提醒大家钟靳履行了和庄家少爷的婚约的事实,试图借此攀上关系。 尽管如今的鼎晟在钟靳的运营下已经不再需要借力庄家,但当初确实是靠庄家的现金流渡过了难关。况且两家的联姻还未结束,羽翼未丰的钟靳还要继续伪装。 对于暂时无法摆脱的狗皮膏药,钟靳理所应当地把原因推到庄绥身上,表达自己的恼火。 庄绥对自己的辩论水平心知肚明,无意与他争辩,只是陈述:“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看钟靳松开手缓缓站直,依然阴沉地盯着他,他又放软了语气,转移话题:“老公,现在离珑园的晚宴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们要干什么呀?” “老公想干老婆啊。”钟靳一直看着他,庄绥察觉到他可能是在看自己下巴上的红印,就听他要笑不笑地懒懒回道。 看到庄绥漂亮得像只小狐狸的脸上露出一副委屈又不知道怎么接话的呆呆样子,钟靳终于觉得心情好转,“逗你的,带你去天环,林宣订了一家粤菜馆。” 脑子里却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上一次庄绥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喂他吃自己rutou的样子。他想,下次要让这只漂亮的笨狐狸跪在办公桌下面给自己koujiao。 而正被笑面虎意yin的庄绥顾自反应过来,今晚珑园的宴会可能不那么好应付,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钟靳自然要先吃顿好的,以免晚上倒了自己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