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凌,我们结束吧
冯凌搂着江逐月出了电梯,神色严肃又冷漠地睨着祁山喻,“带他回老宅,我带江逐月去一趟一院。” “好的。”祁山喻压着电梯门,护着江拥星出去。 江拥星抿紧唇跟着祁山喻走出电梯,停下脚步侧头看了冯凌和不停地颤抖的江逐月一眼,轻轻地跺了跺脚,狠狠地咬牙。 明明他才是孕夫啊! 酒店前台眼尖地瞄到这边的混乱,赶紧抓着毛巾、纸袋和温水跑过来,帮着冯凌简单地处理江逐月的情况。 江逐月应激地干呕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整个人虚脱得翻白眼,好大一只alpha软软地被冯凌抱在怀里,像团沾了水融化的棉花糖。 冯凌脱了外套扔给前台,直接一下把江逐月打横抱起,大步出了酒店,从泊车侍应生手里接过钥匙,开车带着他直奔一院。她直接忽略道路限速,踩死了油门,车速飙到最高。 往一院赶的路上,江逐月全程都安静地抱着痉挛的胃、蜷缩着腿坐在副驾驶上,长长的睫毛无力地垂着,看起来就像一只被钉在了木板上掰断了翅膀的蝴蝶,虚弱得下一秒就会散成沙尘消失。 她们到达一院的大门口的时候,早就接到通知的蒋臻已经带着一队医生和护士等着了。蒋臻一群人安排着江逐月做了检查,送进高级私人病房里,又给他吊上了点滴,这一阵混乱才终于平息下来。 江逐月安静地躺在白色的被子底下,依旧闭着眼睛,眉心却舒展开了,似乎是昏睡了过去。 冯凌摸了摸他扎着针的手,俯身安抚地吻了吻他颜色淡淡的唇,才起身跟着面色严肃无比的蒋臻出了病房。 蒋臻抱着一堆新鲜出炉还烫着手的检测报告,面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