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耳垂
尤克斯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似的,有一瞬间几乎无法思考,他只能听到雄虫在他耳边的那道声音。 莫名地很想相信他。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叶蛰拉到了舞台中,尤克斯手脚僵硬,脊背紧绷,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为雄虫的话而失神,抱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闭了闭眼睛,下一秒再次睁开,他就当看看雄虫怎么让他“相信”的。 也许是舞台上的灯光太盛,叶蛰眼中藏的光像是星点散落,明亮得不可方物。 尤克斯对视间,忍不住偏头躲开那道过于璀璨的目光。 音乐响起的时候,雄虫的舞步尚且还慢半拍,但当一个重复的节拍再次出现的时候,雄虫脚下略微艰涩的步伐已经跟得上众虫的舞步,变得游刃有余。 尤克斯或许是感受得最明显的虫,他的神色中透出了几分诧异。 叶蛰收回余光,在脑海中复盘着舞蹈配乐的旋律,肢体动作行云流水,和尤克斯配合得严丝合缝。 叶蛰最尤为珍贵的就是他极快的学习能力和尝试新事物的大胆的心。 尤克斯将雄虫拉入怀中,交错间贴近雄虫耳边,音色微沉地问道:“阁下一向如此信任自己吗?” “这里没人认识我们。”在最后一个节拍落下的时候,尤克斯俯身随着雌虫们做了一个吻手礼,他听到雄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况且,这只是一场舞会不是吗?” “一场不能决定任何事、不会影响任何事的舞会。” 尤克斯有片刻怔然,似乎从未想过这一点。 他或许是太在意他虫目光了,或许身份使然要求他在各个场合不得不注意贵族仪态,即便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