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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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来上学这么久,对于外面的世界,当然并非一无所知,虽然在名义上法律男女平等,但在各行各业乃至家庭生活,男性几乎都占有高人一等的地位,他们既不必婚前严格守贞,也不必婚后相妻教女囿于家庭。 姬祯震惊又迷惘,他翻开恩格斯的书,恩格斯先生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起源》里对婚姻制度这样描述:“现代独立家庭是建立在对妻子公开或隐蔽的奴役基础之上的”,他看过周恩来先生的《论“贤妻良母”与母职》,也曾拜读过法国思想家西蒙娜·波伏娃女士的《第二性》,无论族外的男权社会还是族内女性地位的尊崇,仿佛总有一个性别要作为第二性,要低人一等。从远古时代的茹毛饮血,到工业革命后的科技发展,在人类的任何发展阶段,在任何国家,任何地区,任何宗教,两性的完全平等都仿佛乌托邦一样遥不可及。 姬祯放下书,不再去寻找答案,他开始明白这一切都是人性的博弈,历史的必然,他向追求自由平等的反叛者和革命家们致敬,可他终究是普通人,和大多数人一样别无选择。他生来是姬家的人,是族里的人,他的贞德和品节,和生父嫡父以及兄弟们的颜面息息相关。母亲宠爱他的聪敏,允他出去上学,允他大龄未嫁,不代表他可以忘记姬家男儿的品格,不代表他可以给父兄蒙羞。姬祯更加用心地去学习侍奉妻主的技艺,默默放弃了公派留学交换的名额,也准备放弃保研,并在大学毕业前恳请母亲将自己嫁了出去。 “妻主祯儿读的是法学,现在嫁给您了”,姬祯掩住内心纷杂的思绪,好看的双眼皮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儿,边说边将一块蛋饼放在了江水餐盘里,“您不想祯儿陪您吗?” “大家都是要么工作,要么读书,难道你想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