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IX(ED)
瑞士的银行存了一笔钱,我想应该够路娢蕤念研究所了。 她是要当法医的人,学费总是该要有的,安鹃蕴那点薪水能够支撑多久? 我静静地站在窗边,盯着楼底下还在闪烁的红sE光芒,还有那一滩可怖的血迹。 就这麽盯着,直到手里的红茶变凉,直到从刚才就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进了语音信箱後又再度响起。 电话铃啊……是安鹃蕴吧。 为了路娢蕤路征杭的经济状况稳定,安鹃蕴是最大功臣。 但是我现在可以不用管了。 我看着医疗担架上的人,背部着地,面孔还算清楚。 那是我。 ## 第二十九次。 「我梦见了自己的葬礼,那是在……我二十九岁的时候。」 「怎麽Si的我不清楚,感觉不是太好的Si法。」 我听着面前的病患说着说着,我说:「没看到自己的遗T吗?」 「有,我有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