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
上,水从指缝流走,他不紧不慢的,“要不要去问问薛涎吃什么,给他带?” 绵绵的脸埋在毛巾里。 这一刻她的表情变化霍还语是看不见的,“好……我去问问。” 霍还语还在卫生间洗漱。 绵绵走到薛涎房间外,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是不会敲门的,可霍还语还在,她只能佯装的礼貌一些,“薛涎哥?” 昏暗的房内无光无影。 薛涎一觉睡到现在,根本不好叫醒。 绵绵脑袋探进去,在黑暗里分辨出床头柜上没有被动过的豆浆包子。 他还是什么都没吃…… “薛涎哥?”绵绵柔声柔气,一面怕这时候叫醒他会让他不开心,一面又怕他醒了,自己和哥哥悄无声息走了,他更不开心,“薛涎哥……我们要去超市,你要吃什么吗?” 床上的人动了动,发出一声困睡的声气。 绵绵又问,“薛涎哥?给你带关东煮或者J排?” 这下薛涎彻底被叫醒了。 眼皮却根本抬不起来,只知道绵绵在跟他说话,小心翼翼的问他要吃什么。 呼了口气,他散漫沙哑地吭了声,“嗯……吃……吃绵——” “薛涎哥!”绵绵忽然惊呼了声,打断他的话。 那一声不似刚才的软声,反倒是惊恐的。 薛涎翻了个身,恍惚看向门外,果然,霍还语过来了,瞬间清醒了,他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吃棉花糖,给我带,谢谢。” —————————————— 涎涎生气了,生气了就会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