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
被整理好了。 霍mama拿着创可贴给他贴上,没忍住哭出来,“我就不该带着你们再婚,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么难看的事。” 霍还语一句话也说不出。 只能沉默听着母亲的哭诉。 哭到无力了,天都快擦黑,他带着霍妈进屋睡觉,惯例给了她两颗安眠药,也许是因为白天的事太闹心,太累,这一觉她睡的很沉。 沉到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能做出b薛涎更过分的事情来。 窗帘没拉上。 有一片晚霞落在天边,颜sE绚丽缤纷,也落寞,照在绵绵的房间,在她眼里,恐怕没那么漂亮。 她也没心情欣赏晚霞。 挨了三巴掌,耳朵都快被打失聪。 一直坐在书桌面前不吱声,沉默的可怕。 霍还语进来了她也没什么动静。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墙壁上斑驳的老旧sE块,头发丝掉在肩上都没有发觉。 霍还语帮她拿掉,手指蹭到皮肤,她下意识微颤,转过脸去,是满面的泪痕。 霍还语组织好的词汇瞬间僵y了,“头发。” 她不吭声。 “妈睡了,脸疼不疼?” 他那样真诚又关切的问。 一下子绵绵还真的以为,他是不知情的哥哥,是善良的霍还语。 见绵绵不说话,霍还语又去碰她微肿的脸,她却瞪着哭红的眼睛躲开了。 那么一偏。 露出了书桌上黑sE的手机,那是霍还语的。 绵绵的是白sE。 依稀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在没有证实前,霍还语还维系着他诚恳无辜的模样,好像他是真的被带了绿帽子,还是最后知情的可怜鬼。 全天下的人都应该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