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儿,我玩的就是易感期。
“cao,他妈的什么味儿,腻死人。”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入狱,婊子都能进重监了?” “臭逼老绝对是故意的,易感期就送进来,也不怕他丫的被玩死。哎,凛哥不去看看?” 铁笼内一派混乱,呼喊谩骂中不堪入耳的词汇炸成一团。 薛凛吊儿郎当地靠在床头,一只腿踩在床上,面对好不容易送进来的新人兴致缺缺。只是到底都是Alpha,对于同类易感期的冲鼻味儿还是觉得烦。 薛凛皱了下眉,眼皮一抬扫了眼凑在铁栏前的方炝,骂了声, “看屁,最烦娘娘腔。” 这是双人监,方炝被薛凛目光中的烦躁凶戾吓得一愣,忙笑嘻嘻地应了声, “就是,这婊子味儿还赶着易感期,估计今晚都活不过去。不过这味道…” “幽谷百合。” “啊,”方炝没想到薛凛会接自己这句。他听不懂,只觉得名字就娘不唧唧的,便跟着骂道, “啥jiba玩意,Alpha这味道真他妈恶心。” 话落,方炝见男人低了头不搭腔,正巧那人也快到了,又嬉笑了两声回过头再次加入吹哨辱骂的行列。 婊子,狗娘养的,烂逼,公交车…… 还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骂来骂去就这些。 手铐随着步伐一下下打着腕骨,谢钰漫不经心地扫过眼前不断摇摆欢呼的手臂。橙色的狱服配上绿色的地板,白炽光一照,倒像是给自己铺了条“绿荫大道”,而旁边的这些就是夹道欢迎的畜生—— 谢钰不讨厌这种感觉。 扑鼻而来混杂浓烈的Alpha气息,甚至让谢钰兴奋得呼吸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