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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容岁月,他并没有问我为什么做女装大佬,以及脸上这些可怖的伤口从何而来。成功的商人果然都很有眼力见。 交谈之余,我还了解到一些别的情报,比如罗萨的那桩丑闻似乎被捂得很好,并没有在外邦发酵,这个我并不意外,让我意外的是那家妓院的老板娘—— “你说她啊,她是那位大人物的干女儿,就是不久前死在蓝舍的那位。”伯格点了一支烟,那双小眼睛在烟圈后面眯了起来,几乎快要看不见。 我愣想了想,“不过她看起来状态还好,没有很难过。” “那是当然,说来也是可怜的。”伯格咂了下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名义上是那位的女儿,实际上做的净是些……” 说到此处,只是摆手,“哎,不说了,人都死了,说这些也没意思……喝酒喝酒!” 一杯啤酒喝了小半杯,啤酒泡在我的胃里翻滚,我从翻涌中隐隐摸到一点真相的尾巴,但是只一点,很快就光滑地遛出了我的掌心。 我向伯格借用了酒馆的通讯设备。 在做人质之前,我曾是一名自由摄影师,当年给威德尔的杂志社也供过稿,此番是想再联络下感情,或许今后我还能从中赚取一些流动资金。善解人意的伯格并没有多问,只是隐晦地表示如果我缺钱,他完全可以借我,而我表示不需要,我的尊严已经捉襟见肘,现阶段起码不能变得更加狼狈。 伯格表示很遗憾,我又说:“如果真要借,就借给我门口的代步车吧,我着急回家。” 太阳将落,我的身体又开始疼痛起来,真奇怪,我明明已经吃过解药了。 “阿野,你真是变了好多。”临行前,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