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7 我是不是太温柔了
从未被这么对待的脚格外敏感,裴燃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左腿被抬起伸直,脚趾落入野兽口中,一个一个,细细品尝。 利齿尖牙收了力气的噬咬,没见血,却磨得他难受极了,指尖不重不轻的按压着细嫩脚心,搓弄出抓心挠肺的痒,空气里的冷杉味越来越浓了,裴燃微张着嘴呼吸困难,娇艳小脸渐渐红了起来。 不知道是被撩拨的还是被憋得,裴燃陡然转醒。 他下意识想把脚抽回来,脚踝却被猛地拽住。 不是做梦,闫释坐在床尾舔咬着他的脚,见他醒了,分出一只手伸进宽大裤管里,沿着他的小腿肚往上滑。 闫释的掌心干燥,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上常年覆盖着一层薄茧,裴燃过去总以为是他写字磨出来的,直到他前不久重新摸到枪...... Alpha在床上一贯强势,裴燃这些日子因为反抗已经吃够苦头了,抽不出腿便索性随他把玩,他负气郁闷的想着平时洁癖的人也不嫌脏,刚醒的脑子转的慢,又在他撩起的细密情潮里阵阵发昏,已经溜过脑海的答案,他要回头去想才能抓住: 那不是写字握笔的痕迹,要端枪扣动扳机千百次,才能在那个位置留下茧子。 就算裴燃再不关心闫释的日常轨迹,积年累月的一起生活下来,也知道一些他的习惯:不管再忙,他每天都会抽出2个小时健身......噢不对,那个好像叫力量与搏击技巧训练,还有的因为专业术语太长,裴燃不关心都忘了。 所以他一直在练枪吗?那为什么那个狙击手不自己解决要交给他?再结合戴望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