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堵住
声,就听时穆粗喘着问他,“干的你舒不舒服?” 那张涨的通红的脸布满泪痕,每一次皱眉,咬唇,喘息,都落到了直直盯着他的太子眼中,“舒,舒服..........呜..........殿下cao的我好舒服..........” “比啊弄的你还舒服?”,时穆一身热汗,把身上健壮的肌rou浸得油亮,更加显得野蛮粗犷,下腹打桩似的又快又重地拍打周生腿间,他额头青筋暴起,拽着周生的手腕让他去摸自己胯下的阳具露在xue外的部分,那棒身粗硕,硬烫得像烧红的铁棍,足有儿臂粗,撑得xue口薄薄一片,已经到了极限。 周生倒吸了口冷气,抬起腿猛的勾到了男人的腰上,原本堪堪挂在那脚踝上的亵裤也轻飘飘的落到了两人的脚边,“殿下..........殿下cao的我舒服..........呜呜呜..........插死了..........插死了..........又要..........又要射了..........” “cao死你!cao死你!cao死你这贱货!” 时穆腰杆尽情猛顶,大开大合的耸胯,将周生cao的奄奄一息,除了哭再也说不出来半句话后,开始抱着他在这间屋子里用尽各种姿势的干他——有时被抵在门上狠cao,不算太结实的木门被男人撞击的吱扭吱扭作响,有时被男人放在饭桌上,抬起一条腿抗到肩膀上,边摸着奶子边俯身往里冲,有时被男人像婴儿把尿似得抱在窗户前,吻着耳后插做一团。 躲在暗处的太子清楚的听见周生的声音从一开始的绵软清亮到后来的沙哑不堪,两人交合处湿黏的水声却一直没有断过,他忍着额头暴起的青筋,和胯下不知何时肿胀的老高的灼热,急步匆匆的回到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