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肋骨(:深喉)
上整齐排列着烛台和玻璃器皿——这是礼拜前准备圣餐礼的地方。 而她已经很久没能有机会喝一点了。 宽口玻璃樽是受祝福的杯,杯里装的是耶稣的血。她开始想象那暗红色爬上她双唇的场景。 她还记得自己的第一杯酒是廉租公寓的邻居递给她的。那个浑身烟味的人坐在门廊里,一只眼睛青肿到睁不开,另一只则完全失去焦距。他从纸袋中拿出一瓶看起来很压手的百加得,劝她别哭了,听着烦,喝一点能让她不那么难受。柯莱特觉得他大概是认错人了,那个男人只是精神抑郁,不是真的疯到会给未成年人酒精。 但她还是接过了瓶子。 那味道有些恶心,但很快世界都安静了。她什么也听不见,所有不想听的声音都听不见。 “那么神子的血也请为我流一些。”柯莱特悄悄祈祷,伸手拔开了玻璃瓶塞,仿佛已经闻到了葡萄发酵的味道。 “耶稣的血已经为你流过了。” 来自背后的声音把柯莱特惊得回了神,而克拉克已经按着她的手把瓶塞放了回去。他的手还沾着水珠,像是刚刚洗过。如果每次走进圣餐礼准备间都要洗手,那未免也太虔诚了,她有些害怕他会在高潮的时候赞美玛利亚。 他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就站在她身后。也许他站得有些太近了,每一次呼吸都吹拂过她的发顶。 他的手从她的指尖离开,向上握住她的小臂,带动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 可他真的太近了,为了不失去平衡,柯莱特唯一自由的手反射性地推了一下他的胸口,却完全没推动。她一时间只能把上半身尽量向后仰,让腰窝抵在桌沿上。 “我以为你是来道歉的。”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她没什么多余布料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