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置气,柔软地笑了笑,用手捋一把掉到睫毛根和鼻尖的水渍,便顶着这副正经模样替他按摩起关节xue位。乔一帆的动作不带任何狎昵或挑逗的意味,反而相当正直,甚至隐隐使了三分力,比起舒适,更多的反而是痛楚,以期获得更好的理疗效果。电流感与肌rou被拉伸碾磨的痛感自肩背筋脉中四溢开来,将四肢百骸带出暖洋洋的热度。邱非闷哼了一声,扭头时又看到了乔一帆,后者跪在水池中的姿势仍端正,只是这种端正的姿态放在此刻的流水与黄昏便成为某种太过禁欲的引诱。邱非蹙眉,不得不花点心思去克制本能的生理反应,从前他不知道痛感竟然也能带来兴奋,今天却见识到了,兴许是显得太过平实无害,兼之逆来顺受,眼前这号角色总能让他手心发痒,继而生出那种迫切想要毁灭些什么的冲动。

    不是好迹象。

    乔一帆一边捏他捏得生疼,一边扬起那张湿漉漉的脸蛋,连带着喉结与脖颈:“这样的力道可以吗?是否有些太重?”

    邱非只说:“你力气挺大。”

    乔一帆便马上收力,面上有些羞赧:“我...臣妾确实力气偏重,从前师傅便常这样说。”

    “师傅?”

    “也是您的师傅。”

    “噢......叶修啊,”邱非径直唤对方的大名,显得异常粗鲁,却也代表着亲近,“他教你什么?矛,还是剑?”

    “师傅不教我别的,只偶尔带着我们打些健体拳。我唤他师傅,只因他常找我对弈,早年总下指导棋。”

    邱非的瞳孔因为生理性的刺激而有轻微涣散,复又凝聚成一个足够清醒的模样,他似乎觉得好玩,语调在这时候有些懒洋洋的:“武将家的公子,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