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样。
不知道是楼上还是隔壁又传来了咚咚咚的声响,谁他妈要在晚上装修? 曹丕紧咬着牙,从床上坐起,看着身边的那个影子越发单薄,最后变成了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形状。 曹植。 这并不是个好兆头。 曹丕很快清楚,他大概是误会了自己的邻居,毕竟声音从客厅的大门传来,还能隐隐听到几声呼唤。 手机屏幕先铃声一步亮起,曹丕伸手去捉,可四肢似乎已经不听他使唤,轻而易举被曹植夺走,他按了挂断。 他现在真的挺狼狈的。 曹丕心想。 他就这样坐在床上,任由梳好的额发低低吹落遮挡他看向地板的视线,像他一直习惯的那样蛰伏蓄力,打算推开对方离开。 可是更狼狈的事情出现了,他才站起,又被人推倒在床上,修长如一挽玉刀的手腕这样横陈与他眼际,明明靠得这样近,却生出一些冷冷的寒意。他从小到大都闲不住,看起来火气不小,小时候钻他被窝的时候还能被他征用成暖手宝,现在怎么总是凉的。 噢,又或许是现在的他太热了。 他思绪极乱,鲜明感受到额上不断起伏的青筋,斜眼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的空水杯,一股较刚才更烈的燥郁直冲心门,曹丕有些不可置信却又肯定地陈述,“你给我下的药。” 至少从前,他记忆中的曹植是个虽然调皮但是很听他话的弟弟,是他放纵太过,又或者是他本身就是这样厚颜无耻,被人坐在胯上,他需要忍受来自对方的俯视,曹植的语气也不咸不淡。 “因为哥自制力太强了,所以觉得要增加剂量才行。” 曹丕想一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