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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弟弟,宫里的规矩都压不住他的脾气。”陈敏行半眯着眼用手摸着怀中瘦弱的身子,懒洋洋道。 “陛下帝王气度。”小荣轻声道。 陈敏行轻微的哼笑了一声,捏了捏小荣蜷在胸前的手。 “陛下,您服了,丸药了吗?”小荣似是想起什么,仰头道:“奴才,伺候您服药。” 陈敏行隔几日便要吃一丸道士炼的丹药,算起日子今日该吃了,但小荣没伺候陈敏行喝药,不清楚他吃没吃。 “嗯。”陈敏行闭着眼,松开了小荣:“朕都懒得吃了,也不见有用。” “病去如,抽丝,慢慢将养,总会好的。”小荣道,下床去拿丹药喂给陈敏行。 吃完药,陈敏行仍不想睡,依旧揽着小荣闲话。 没说几句,反倒埋在小荣肩颈处嗅了嗅:“怎么这么香?” 小荣被陈敏行的气息弄的有些痒,歪了歪脖子,小声道:“奴才常用药,怕药味熏着陛下,就用了些香。” 小荣身上病痛多,加上陈敏行三五不时作贱出来的伤,身上常带着药味。 虽说陈敏行如今也离不开药,但小荣谨慎小心惯了,便常拿香料遮掩。 陈敏行对他这类小心翼翼的心思一贯不大放在心上,只嗤笑道:“可护好你这条小命,朕还指着你这么个可人儿的来伺候呢。” 小荣抿抿唇,仍旧语调轻细:“奴才断不敢先陛下而去。” 陈敏行微不可查的哼了哼:“要是朕去了之后呢?” 这是陈敏行第二次问小荣这个问题,皇家对生死的避讳比平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