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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包紮是为数不多的几次。 棉签沾着米白sE的药膏抹上伤口,细细麻麻的刺痛从指头传来,药膏在受伤的地方均匀的抹上,他得说海登的药抹的好看,但是包紮简直烂透了。 「你不能包的好看一点吗?是不是西坎利瓦家的。」 谢l打掉海登的手,他让对方在旁边辅助。 海登看这绷带一圈又一圈的缠上受伤的手,熟练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去想对方是不是很常在外面受伤。 真不小心。 他没忍住的这样想。 「缠的时候不能太小力也不能太大力,太小力会松掉,就像现在这样。」 谢l一边说海登频频点头,他的另一只手是海登包紮的,不得不说海登的学习能力很好,另一只手包的还挺不错看的,除了他试图在上面打蝴蝶结以外。 他们处理完伤口警务所的人就走的差不多了,临走前他们放了一封信,信的封蜡是警务所的徽号,打开来是给他们回学校的传送咒。 一时之间的安逸反倒让他们无所适从。 「嘿。」 安薇率先打破沉默,悦耳的声音x1引大家的注意,就连背对她的绵绵都特地转过来。 「布莱的事我感到非常难过,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件好事。」 要说安薇最讨厌什麽,那肯定是刚刚跟荻l卡l乌云一样的气氛吧。 JiNg致的脸庞扬起甜美,她从怀里掏出几根星芒草,那是她在来旅店前看见的,她想要给大家一个惊喜,想要提振一下氛围,很显然的安薇没有做到。 大家都想要试图说一点什麽,可是又好像不知道能说什麽。 「这样就不用在出去一趟了,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