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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做过的事一清二楚,她摆在他眼前的“姜荻”那件事,终究有影响。他憋在心里,不敢问,不敢说,但……在床上藏不住。 醒过来就是凌晨四点了。 她穿着睡衣,浑身上下都疼,仿佛被nVe打了一顿。 她一坐起来陆粲京就醒了:“染染?” 声音睡意朦胧的,又哑又轻,好像昨天下午变身的人不是他。 他把灯打开了。 陈染痛苦地伸直腿,坐在床边,踩上了拖鞋。 床单被罩都换了新的,她卷起睡衣的袖子,看着自己的小臂。 从手腕到小臂中段都有交叠的握痕,颜sE青紫,手背上还有牙印和吻痕。腿上和腰上也有这样的痕迹,十天半个月估计消不掉。 “……对不起。”他在她身后说。 陈染看了他一眼。 眼睛闪躲,要是有尾巴,估计已经夹起来了。 “别装可怜。”她说,“看看你做的好事。” ------------------------------------- 第二天还得爬起来打工。 陈染踹走恬不知耻要“替她上班”的陆粲京,搬货,称重,收银。 常来买瓜子的阿姨是学校今年刚退休的数学系教授,看她满头大汗,怜惜道:“把围巾摘了歇歇吧,竹子你倒是让小姑娘喝口水啊。” 老板娘竹子看了她一眼。 陈染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