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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小球被荒在xue儿里搅弄着,翻滚着,毫无章法地碾压在xue儿周边的软rou上,须佐之男的呼吸和呻吟越发大声,鱼鳞之下被调教过的rou龙高高挺立着,像是在告知荒,他的主人此刻没有丝毫地疼痛,反倒是被荒的手指在xue儿内搅弄地酸爽不已。

    金色的鱼尾在浴缸之中难耐翻滚,掀起点点水花,荒只当是须佐之男感到疼痛,知晓不可再继续让须佐之男难受下去,心下一横,在他的指尖终于摸到那颗小球上的佩环时,荒猛得将其取出,随后便是须佐之男溢出口的一声娇媚呻吟,听得荒烧红了耳廓,将怀中因着还在高潮剧烈颤抖的身子微微抱紧。

    被狠狠折磨了几天的泄殖腔离开了那个小小的物件,红嫩的软rou得以暂时的歇息,鱼鳞之下的rou龙似乎想要射出些东西,但是其中却被埋入了别的金属饰物,一时根本无法释放,只能是轻轻颤着可怜兮兮的。

    须佐之男张口放开了荒的肩膀,这上面赫然一排牙印和水渍,以及点点猩红在荒的肩膀上绽开,仿佛是挺远之中初春时节会绽放的花朵。金色的人鱼颤了颤了眼睫,经历了漫长的折磨和突如其来的高潮,须佐之男只得乖乖靠在荒的胸口,一点力气也无了。

    “荒……对不起……”

    这声道歉实在是过于虚弱,须佐之男早被烧干了精力,如今终于得以一丝喘息的机会。荒听着也是觉得心里酸酸的,便去寻了软垫,搂着须佐之男倒在了软垫之中,听见须佐之男终于放缓了呼吸,不再受到情欲的折磨,安心睡了过去。

    “须佐之男。”

    荒低垂下眉目,轻声地去喊那个在幼时的记忆之中无数次出现的名字,而怀中的须佐之男却没有回他,该是真的睡着了。

    他的呼吸很轻,和荒的心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