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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拟考的题我都会背了,一套题里就那么几道创新的……做不做没什么意思。” 失眠一两天或许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但傅新翌有一种预感,他可能在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都会持续这种状态。 高考在一个月后,他不能这样失眠一个月。 “好了把药给我,高考完不会再吃了。” “这样吃,药也不够。” “不够就换几家药店买。” 此刻阮在邻对那本笔记的好奇心达到了最高峰,上面到底写了什么,让傅新翌竟然失眠这么多天。 除了他没人发现傅新翌失眠了,严睿很迟钝地发现阮在邻的头发突然打卷了。 “你去烫头了?真时髦,哎翌哥你说我要不要也去烫个头?”严睿呼撸了两下自己的寸板。 “我是自然卷,不是烫的,你敢烫就等着周一升旗上去念检讨吧。”阮在邻夹走傅新翌盘子里的青菜,把炸带鱼夹了两块给傅新翌。 傅新翌脸色平静地夹起那块带鱼,和他说:“你要是去烫,得把头发留长一点,现在这样烫不了。” 严睿看着他俩,又看看旁边的一对小情侣,觉得哪儿不对劲。 又一天,他们在食堂吃晚饭,阮在邻把勺子伸进了傅新翌的汤里。 傅新翌没有洁癖严睿是知道的,但他比较讲卫生,像阮在邻的这种行为,一定会被傅新翌噎两句,而且这碗汤他八成也不会再动。 然而就在下一刻,阮在邻说了一句什么,傅新翌接着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严睿停止了咀嚼,若有所思,但他想了一会又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也还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