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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疼得要命。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在她眼里,卫载和帝位从来不可分割,而卫载却从始至终只是卫载。 “许晴初,我不再是卫周的皇帝了,我只是卫载。你听懂了吗?”卫载贴近了,虚虚地揽着她的腰,声音也贴得极近,像是警告,又像是魅惑。 许见悠含着泪点头,很用力地点头,似是要把她的每句话刻进心里。 于是卫载收紧了她的手,掐着许见悠的腰,拇指隔着衣裳在腰间摩挲,低沉的声音响在许见悠的耳边:“现在,告诉我,你想我吗?” 许见悠红了眼睛,怎么会不想呢,没有卫载的每一个日夜都痛得切肤刻骨,那些的疼痛此刻同样在她躯T里翻涌,她伸手环住卫载的脖颈,颤抖着发出声音:“想。很想。” 冰凉的一双手捧起她的脸颊,粗暴的吻落下来,很用力,刻意地叫她喘息叫她痛苦叫她迷失,她忍不住回应,哪怕是咬到出血吻到窒息,她也不肯推开,她抱紧了卫载,一如卫载抱紧她。 这个卫载是冰冷的是没有呼x1没有重量的,但许见悠能看到她能m0到她,这就够了,这是她迟来千年的Ai,是她祈求了无数遍的再续啊。意识被卫载全然占据,昏昏沉沉间,一双手钻进衣服里,带着凉意,激起肌肤的战栗,一只手向上按住她的脊背,迫使她挺起x膛昂起头,另一只手强y地向下而去。激烈亲吻的间隙里,许见悠听见卫载的命令。 “那就让我听见。” ———————————— **让我听见你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