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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来的材料它本就不合规格!哪儿去了?你说哪儿去了?一层一层的过来,一层一层的剥,到下头就剩了个芯子……” 他喝得上头,句句都是抱怨,绝口不提自己的错处,说的却也都是实话。 这个人是离这场灾祸最近的一个人。许晴初SiSi地盯着他,眼眸充血泛红,攥紧了拳头,电光石火之间一个暴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匕首,扑上去就要取他X命。好在许岳遥留意到了,一把攥住了她,缴了她的械,只用一只手就把她两手扣在身后,另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不叫她出声。 “怎……怎么了?”都水使已经喝得迷糊了,抬起头的时候只看见在她手里挣扎的许晴初。 “无事,小儿闹脾气罢了。您少坐。”许岳遥笑着安抚,起身便沉下了脸,拎着许晴初出门。 “阿虞!” 阿虞是她另一个学生,本在一旁躲懒,闻声便知不对,忙上前来应到:“老师?怎么了?晴初做错什么了吗?” “先关回房里,你看着,等我忙完再来处理。”许岳遥把许晴初交到阿虞手里,她是武人,手上有的是力气,只是将许晴初夹在怀里,她便动弹不得。许晴初自知失败,不再挣扎,乖巧地窝在阿虞怀里,仿佛方才暴起的并不是她。 “是。” 许岳遥看着阿虞带着许晴初离开,在夜sE里叹出一口气,而后转过身,换上一副笑脸,接着去与都水使推杯换盏。 这场宴直到深夜方散。许岳遥踏着夜sE推开了许晴初的房门。 “老师。”阿虞听话地守着,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