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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够做成此事!装什么!” “父亲明鉴,儿绝不敢呐!”二人忙叩首,又是对天发誓,又是磕头求饶,哭得惊天动地。 卫载安静地跪着,垂下头颅听着父子三人演这一出大戏,也掩住了嘲讽的神sE,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她父亲打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该是已经肿了。 但他这时候的语气已经开始缓和了,所需的不过是挨上一巴掌装作低头认错的自己和唱念做打将敬畏演到极致的两位兄长。二郎?二郎又算什么呢?二郎的命又值什么呢?二郎、五郎、其余的兄长、我,我们在父亲心中又有多少分量呢? “大王、六王罚俸一年,康宁公主闭门自省,无诏不得擅出。就这样吧,都滚,都滚!”皇帝最后这般说,也就意味着他选择了息事宁人。 康宁公主府不过才热闹了几天,迅速地又恢复了门可罗雀的状态。此前热议的结亲之事也烟消云散。 卫载的脸肿了半边,许晴初捧着她的脸给她上药,满溢的心疼如水般流淌,这b任何的伤药都更能治愈疼痛。卫载窝在她怀里哼哼唧唧。 “哪里疼?”许晴初把声音放得又柔又软,好似重那么一点都会弄疼卫载。 “不疼,一点都不疼。一个巴掌换韬光养晦,算不得亏。”卫载感慨着应道。 许晴初叹气:“好似等不到你痊愈了。” 卫载一滞,跟着叹气:“大哥办事这么快?你会调任到哪里?” “御史台。往后我不再是你的长史,便不能常往你府上来,殿下……” “我都知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