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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长史了。” 卫载眼中的寒芒几乎要压制不住了。 卫成大笑:“看来我猜对了。那样一个小官,在诸王之间游走,却半点不叫人生疑,真真是好本事。这样的大才,竟叫你这天真小儿收入囊中……你有什么呢卫载?你有什么?你不过是占了个nV身罢了呀……” 卫载闻言不怒反笑,向卫成举杯:“二哥说的是,载不过是生来好运罢了,可惜二哥的运气不够好。”她一口饮尽了杯中酒,将杯底展给卫成看。 “好,好,”卫成跟着将酒喝了,提箸将鱼r0U菜蔬依次尝了,向着卫载道,“七娘,就冲今日来的这一趟,哥哥看好你,你b大郎和六郎都更有胆魄一些。” “二哥谬赞。”卫载没有去动饭菜,只是喝酒,在卫成的杯盏空下来的时候替他满上。 卫成吃得倒是快活,边吃边与卫载闲聊,他们此生头一次如此平和地坐在一处,讨论天下讨论朝堂讨论他们的父亲和兄弟。 快要结束的时候,卫成道:“七娘,你既还叫我一声二哥,二哥便最后提醒你一句,你那位小主簿志存高远,现今你式微,诸事皆仰赖于她,怕是对她言听计从吧。可势大如此,何人是主?何人是从呢?到了来日,你又要将她至于何处呢?” 卫载冷下脸,站起身:“这就不劳二哥费心了。” “七娘啊,我们这样的人,注定要做孤家寡人,谁也信不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