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我有悄悄梦到你(春梦,玩N磨B)
语,rou蒂胀得像要迸裂,如同一颗遭受重压的酸果,要溅出腥涩甜美的汁水,以至于齿根发软,紧攒的拳头抵着嘴,断断续续泄出粗喘。 然后那颗酸涩甜美的果实被凿开,两根手指钻进湿嫩柔软的内腔,找到汁水最充沛的软芯反复搅动,他于是成了一具只会颤抖流水的器皿,哆哆嗦嗦地等待rou体发酵成yin欲的池沼。 那两根刁钻的手指精准地安抚到最敏感饥渴的揉着,微微屈指,指尖顶着肿胀的腺体揉摁,如同在揉搓一团吸饱水从海绵,每一次摩擦都榨出丰沛的汁水,他陷入连绵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女xue失控地喷水,粘稠的汁水几乎将灵魂融了化出来。 极致的舒爽几乎让他不适应,一身出于用武而练就的强健肌rou变得丰盈柔软,起不到任何抵御的作用—— 或许...只要疼一点,他就能瞬间捡回戒备。 只要一点.... 他狼狈地自欺欺人,失神地望着沈劭的脸,张嘴迎上他沾满自己气味的唇—— 其实当时不该避开他的吻,他失落地想到。 “cao我...” 于是喃喃着,像是错失以后想要回补偿。 然而猛地,灵智霎时归位,他睁开眼,仍是自家低矮破旧的小店。 风扇呜呜噪音仍旧扎耳,戎蛋蛋裹在凉被里睡得脸蛋通红。 他沉着脸在躺椅上坐起来,感觉裆下湿润黏腻,要不是穿着黑裤,八成会被误当成尿裤子。 “醒了?” 始作俑者走过来,一手还拿着之前那把旧蒲扇,另一手端着碗冒白气的绿豆汤: “尝尝,林婶熬的。” 沈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