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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你离我那么远呢?”额间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无惨缘一发现自己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小声说道:“好奇怪啊……” 寂静在两人之间流淌。 这就是小孩子的直觉吗?有的时候真是意外的敏锐呢。 可这又怎么样呢?他可没有和小孩交心的奇怪兴趣,就像当年他没有和黑死牟说过这些。 刀是用来杀死猎物的工具,猎人为什么要和自己的刀说话呢? 无惨歪了歪头,靠在了缘一的头上,用了一个狡猾的回答:“想什么呢,我就在这里啊。” 缘一闭上眼,沉默着抱住了他,“或许吧。” 无惨的体温很低,像缘一母亲将死之际的手一般凉。 可耳边传来的稳定而有力的呼吸声,却又在告诉缘一他抱住的是一个活物,这让他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啊呀,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呢。” 缘一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女人从夜晚的山林中走出,一头张扬的金发在夜色中分外显眼,她的眼睛大而有神,带着锐利的锋芒。 而当她看向无惨的时候,就像一头猫头鹰在审视着田间的野鼠。 阿系发现了外面的情况,从屋子里走出,“请问你是?” 女人对着杏子双手合十,露出了自己又脏又破的衣服来,“抱歉抱歉,我是从北方来的旅人,名叫炼狱杏子,请问可以在这里借宿一晚吗?如有打扰真的万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