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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道,整根喂入了进去。 “唔!” 陆雨一声闷哼,被顶得失神。 roubang太大了,也太烫了。他的女性器官本就小巧,容纳这样一个巨物显然太过吃力,撕裂的痛楚伴着些许的酸麻让他张大了嘴巴,弓起脊背,皮肤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guntang的性器烧红的烙铁一般嵌入他的身体深处,像一颗楔入木桩的铆钉,强硬地分开紧窄的yindao,挤进去,又抽出了些许,再挤进去。 微弱的麻痒消失,尺寸的巨大差异使得抽出送进的过程缓慢而艰难,被撑开的涨痛由此放大了数倍,疼得陆雨眼泪都流出来了。 光明让人飞蛾扑火,欢愉使人欲望高涨,甜蜜促使多巴胺分泌产生兴奋,而痛觉是迫使人类趋利避害,开启防御机制的警钟。 显然这声警钟的声音震耳欲聋,让陆雨下意识就想要逃离这个带给自己痛苦的困境,于是陆雨醒了。 面前一片墨一般的漆黑。 他抖了抖身子,刚想长舒一口气。 随即下身异状传来,迟钝的感官现在才传给他恐怖的触感。 痛楚并没有消失,敏感的女xue里埋着一根尺寸跟他梦中如出一辙的巨大roubang,并且还在缓缓进入更深的地方。 而他的腿,也像梦里一样,主动缠在男人的腰上。 屁股下面是未知男人硬挺的腹肌,那人guntang的皮肤贴着他,抬起他的臀部,缓慢挺腰,粗大的性器就这么再次长驱直入,一瞬间捅到了底。 陆雨心跳骤停,只觉得头皮发麻,魂飞魄散。 梦境是真的,有人正在现实里强jian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