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tr、、榨精、一攻二受>
手很累的,特别是考虑到景元个头这么大,他的手相比之下那么小。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偷人、偷到你哥头上了!”丹枫说。 景元双手双腿都被云吟术缚着,扭腰的躲闪只能换来更激烈的责罚。虽然景元现在身量已经大丹枫不少了,但是在丹枫眼里这孩子还是跟个小狮子一样。 “枫哥我不是——啊!…嗯!哦哦!”景元顶嘴,却不知自己媚态百出。跟案板上的鱼一样不知死活地扭着屁股,却一次次把屁股送到皮带下挨打。 啪、啪、啪三下打得响亮。 “说出去成何体统!”丹枫大有一副重振夫纲的意思。 “啊…!求龙尊…求龙尊垂怜!”景元要是有六分舒服就会喊哥哥,十分舒服就会喊龙尊大人。丹枫感到不妙,他腾出一只手去捞景元下体。这孩子又硬了。 刚去完又来?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丹恒一身冷汗地从噩梦中惊醒。他看了看枕边的景元,年长的男人沉沉地睡着,标志的小泪痣点缀在脸上,为他气质上增添了几分精致的感觉。 景元最近身子不好,丹鼎司给配了药让他熬着吃,于是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一会儿用了早饭后还得吃一副药。平静温馨的日常与梦里的恐怖景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1 太可怕了,丹恒往景元怀里拱了拱,想。比前一天他给白露和其他持明小孩包红包可怕。 龙尊世代传承记忆,所以他看到的都是丹枫的过去。也是景元和刃的过去。 景元睡的正香,丹恒盯着这张安稳的睡脸,感到十分安心。这时他听到床底传来窸窸窣窣的异动。将军还没醒。 将军还没醒吗? 丹恒往床下一看——床底下一双血红的眸子正盯着他,是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