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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程严停下了。 李路无措的夹了夹腿,妄图缓解这种瘙痒,他以为程严只是在找一个又来性爱的借口,可是现在程严却停下了。 李路回头看程严,程严拿起来那把戒尺,他没有表情地瞥了一眼李路:“早就跟你说过要听话。” 接着那把戒尺就打上了李路的xue,甚至还有汁水飞溅到了李路的腿上。 李路短促地叫了一声,太痛了,比打在屁股上要痛十倍,程严却不不放过他,又接连抽了三下,李路的那口熟透了烂红的xue却不知廉耻地喜欢这个硬物给他带来的酥麻感,接着竟然涌出了更多sao水,李路的性器也射了。 李路不断用下体摩擦着床单:“别打了…程严!好痛。” “痛?你是太爽了吧,你看看,这么多水和jingye。” 他竟然沾了那些液体去给李路看,李路的脸闷在床单上,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泪水沁湿了那一片布料。 程严的手又去摸李路下面,轻轻的带着液体揉搓,他的一只手很大,包住李路的湿逼, 李路不由得夹弄起他的手,他好不舒服,没有东西插入去缓解他的瘙痒,程严的手掌不断摩擦着李路,那软rou又痛又麻又痒,水不断汩汩流出,在程严手里发出菇滋菇滋的声音,李路抬起臀去骑程严的手章,去追逐快感,可惜程严实在是坏,他又把手拿下来了,戒尺再一次落在了李路的臀上,熟悉的火辣辣的感觉重新覆盖,李路的情欲却没有消散,他闷在床单上哭喊,程严实在是太会折磨人。 他的yinjing想射,他的逼想有东西狠狠地捣进来,插烂,灌满jingye,他被瘙痒折磨地眼泪横流。 “程严,程严!”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程严抬起了他的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