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师徒
该知情识趣地离开了。 一想到他应该这么做,他脸上的笑容就有些许的凝固。刁务成闭着眼睛,在床上盘腿打坐,即使是他为他擦身之时,也没有睁开眼睛;他开始近乎下流地揣测——师父这样正襟危坐,是否正在克化我刚刚射进去的那些东西?是了,他自然是要这样做的,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他就又要去用那些个人,用那些个人来…… 刁务成睁开眼时,只见谈知卓还站在原地,手中还攥着那条冷却的手巾,不由道: “夜深了,你还不回房。” “师父的胡须掉了。” 他突然伸手一指,刁务成闻言摸了摸,确然摸到未曾粘严实的那半截,他按了一按,一抬眼,谈知卓已经靠了过来。 在这方床帐之内,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离得这样近,但刁务成睁着眼,还是第一回。 也正因为睁着眼,他几乎数得清谈知卓的睫毛,感受得到对方鼻间的呼吸。只是贴一下胡子而已,如何贴得这样慢?自从他练了约兰末交待给他的那本邪功,已经多年不长胡子,在三日前,这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秘辛。 “好了。”谈知卓直起身来,距离一下子又变得很远,低眉顺眼的样子,还是那个克己守礼、谨慎可靠的大弟子,“师父好好休息,弟子退下了。” 他走时,便如同来时一般安静。他自来便是谷中做事最为熨帖稳妥的一个人,哪怕是和授业恩师不伦这件事,也做得对方无可指摘:那日他因着谷外来了乌泱泱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