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回 问情
西在他手里膨胀得飞快,他还没有湿,硬要塞进去,只感受到疼痛与滞涩。 应独舸闷哼一声,只好勾住他的腰,免得他醉酒失足落下去。图罗遮的喘息声,黏糊糊、热腾腾的,让应独舸耳朵毛茸茸地发痒。瓦片在图罗遮的动作下哗啦啦地响成一片,有几片滑了下去,摔了个粉身碎骨。 他们两个人,在这样如水的夜色之中,露天的屋脊上,居然做出了几分偷情的错觉。应独舸乐得图罗遮在他身上自娱自乐,只是攥着窄腰的手指几乎陷进rou里,催逼似的问道: “魔头,你还,还知道我是谁?” 图罗遮喘息不断,耸动腰肢,在他身上起伏,显然也快活得很,听见他问话,才抬起汗湿的眼皮,从鼻子里烦躁地“嗯”了一声,只不过那鼻音十分的酥软难耐。 “我问你——那两个人,都对你情根深种……到时、嗯……你、怎么选?” 这无疑把图罗遮又拉回到他想逃避的事中去,看样子,他恨不得就手抽应独舸几个嘴巴才好。可是应独舸毫不退让,只是仰着脸,和他眼睛对着眼睛。 “我谁也、谁也不选!”他动得更急了,有时体内的guitou顶到他腹内的一个小口,他便酸软得几乎瘫倒下来,自己将自己cao得xiele,“呼呼”地喘气。 “谁也不选……”应独舸重复了一遍,图罗遮眼中含水,看不真切,突然感到他身上一股莫名的悲凉,“你谁也不选。” 图罗遮只觉腹内一凉,知道是应独舸完事了。他喝了酒,又做了爱,只想倒头就睡。于是他两眼一合,便什么也不去想了。